1986. 再回中都(2 / 13)

金心中当然不那么好受。

即便他的性子远远不如其父忽必烈那般气吞山河,但心中也仍然有英雄迟暮的感觉。

自此以后,他真金便是整个大元的罪人。是整个草原的罪人。

数代先帝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,到他这里,便彻底成为云烟了。

但瞧瞧旁边“护驾”的飞龙军,真金在内心深处不禁又是深深叹息了声。这些时日来,他常常如此。

这半个多月以来的追星赶月,日夜兼程,让他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