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杨灰抹上去了,灰中的发丝却是没变红。 我的直觉没有错,黑釉花瓶的确不是一件阴物。 冯伟不敢置信。 “这明明就是阴物啊?” 我笑了,连冯伟这个常和阴物打交道的老手都被骗了,我想今日看走眼的阴行高人,绝不在少数。 我把花瓶交给冯伟,让他找个洗手间把花瓶上的柳杨灰清洗干净,我则是走了出去,在院子里望着小洋楼沉思。 既然黑釉花瓶不是阴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