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,我提着一只安德特产的扒鸡,带着素素去了隔壁村。 凭着印象,我找到了马大爷的家门。 大过年的,家家户户都敞着大门,一副路不拾遗的太平场景。 我走进马大爷的家门,这么多年没来,他家几乎没什么变化。 院子里蹲着个小孩子,五六岁的模样,正在玩弹珠。 大冬天的,鼻涕都冻出来了。 该不会,他就是马大爷的孙子吧? 我在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