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走出去一段距离以后,我们走到了地道的尽头,一堵墙横在我们面前,拦住了我们的去路。 墙下面则是一口水潭,上面还飘着恶心的绿藻。 “要下去吗?” 冯伟皱了皱眉。 “这可真脏。” 冯伟绝对不算是个干净的人,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邋遢。现在就连他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,不难想象这水到底有多么令人作呕了。 就在这时候,我注意到水潭旁边有一只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