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又圆了几分，声音微颤，“所以，他就是天道？！”

“虽然不是很想承认，但他的确就是天道。”云陌见她的脸色都变了，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，“幽儿，天道没那么吓人。你看那糟老头子，浑身上下哪地方有威严了？”

久等二人却干等不来的老头正准备出来找他们，刚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亲儿子对自己的评价。

他嘴角抽了下，抬脚走出门。

“你这臭小子，不许在儿媳妇面前说我坏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