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底软成了一片,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来。 好一会儿,才低声道:“再过几天吧,等她消气了再说。” 望着他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,傅立飞想到了他那深沉又变态的性格,啧了一声,也不会再说什么,应道:“行吧!” 眼看着少女即将离开了赫本,阎焰没心思和他继续废话,站起身来,把酒杯往桌上一放,便跟了上去。 按照惯例,阎焰是会送她回家的,而搞事团的几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