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怎会不明白她师意的心意。她的心化成一片柔软,这九年的离别,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,委屈与否、伤痛与否,都过去了。包谷低问:“师姐,什么时候?” 玉宓扬头朝一旁的时辰沙漏看去,说:“该起身了,夺花魁已经开始了。” 包谷按住玉宓,问:“我不是问你什么时辰,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对我……罢了,我懂你现在的心意就好。你躺一会儿,我去给你备沐浴的汤水。” 玉宓怔了下,略感诧异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