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包谷身旁的玉宓朝包谷微侧身子靠拢,头微倾,两人低头轻语。那低缓的语调娓娓道来,年少时的玉宓张扬凌厉,宛若浓烈火辣的烈酒,经过五百多年的沉酿,凭添了几分醇厚悠转,那明媚的眉眼少了几分凌厉肃杀多了几分柔和,轻笑时,那如画的眉目宛若夏季初晴时乌云散尽后的晴朗苍穹。轻语浅笑间,包谷竟是看得痴了,心头簇跳,连玉宓说些什么她都没听清,周围的一切都似不存在一般,整个世界只剩下玉宓。 坐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