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! 一道不长却有指头那么宽、狰狞如蚯蚓的血痂映入姜雪眼帘,这还是她第一次凑得如此之近观察枪伤,自然免不了被吓一跳。 费伦却皱了皱眉,道:“阿雪,你没受过枪伤?” 姜雪闻言直摇头:“只看别人受过枪伤!” 费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难怪姜雪会硬撕他的衣服,恐怕多半是为了就近看一看这枪伤的模样。 不得不说,费伦猜得很准,姜雪起初还真是打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