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嘴角冷笑更甚,不料曾曼同样话锋一转道:“若是阿伦不愿来也没有问题,因为伤口是什么样的,全在我脑子里记着,我可以完完全全描述给他听……” 乔冷蝶摆了摆手,打断道:“曼姐,得了,虽说你是法医,但观察伤口,你的眼光比阿伦差远了……” “那我把伤口写实素描出来总可以?”曾曼终忍不住反击道,“难道阿伦没告诉你,直到大学毕业我都还在兼修绘画专业,素描是我的强项,其实本来有一段我都打算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