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成了擦屁股的了。 “哒哒哒哒哒……” 等所有持枪还击的家伙都栽倒下去,巩沛凝开始叫起疼来:“唔……好疼啊老板!” 费伦瞪眼道:“活该!谁他妈让你硬捱了?蠢货!” “我不是说身上,而是那座钟,彻底烂了,我的心好疼啊!”巩沛凝杜鹃泣血道。 费伦:“……” 这时,在后面一路补枪跟进来的玛丽莲凑到了两人身后,诧异道:“杵在这里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