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样子,以前还打过贞贞的主意呢!” 费伦饶有兴趣地瞄了她一眼,道:“那后来呢?” 梦恬耸肩道:“没有后来,那些臭家伙都死了,我趁他们快要在我体内喷发的时候割了他们的喉!” 费伦闻言故作讶然道:“不对呀这个,你不说他们打银贞的主意嘛,怎么变成你了?” “这还不简单,我替她了呗,反正老娘的膜在训练营的时候就被玩残了!”梦恬说这话时表情相当麻木,一脸的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