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俩是什么人?”多尾问,“特事课的?” “特事课算个什么东西?我叫鳄鱼,想必你们多尾组也没听说过,但这个你们肯定知道吧!”说着,早已被费伦奴役、有几天没现身的鳄鱼直接手一抖,扔出块金属牌,毫无悬念地击穿了窗户,砸向多尾。 多尾倒挺谨慎,并未直接用手去接,而是从后腰上拔出把匕首,迎向了金属牌。 “叮!”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,多尾只感手腕一阵痛麻,心下微微惊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