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菜式后,汪三修随手把侍者打发走了。 “三修啊,不就请我吃个饭嘛,怎么非跑这么远的酒店来?”费伦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。 事实上,不是巨城酒店远,而是总参那酒店地理位置有点偏,不过这种话善于交际的汪三修可不会随便说出口,只是笑道:“费老大,请您吃饭当然要找个幽静点儿的地方啰,不然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人多眼杂,保不齐就会有贱人给上面打小报告了!” 费伦斜了他一眼,道: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