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我说可以,来啊。 长这么大了,我还没看过一次心理医生,这算是第一次。 他看着我,将手上银戒指摘下来放到了玻璃茶几上,顿时发出了“啪”的清脆响声。 他从怀中掏出个本子,慢慢撕下来一张白纸,然后又递给我一支笔,让我在纸上画一棵树。 我问画什么树? 他说什么树都行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