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到锦屏山下就行。” “我身上就带了这么多,这是两千,你拿着路上花销用。” 说完,我用力拍了拍车顶。 阿康没在说话,他收了钱弹飞烟头,挂上档调转车头便走了。 一直看着他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我才放下心,此时正值深夜,寒风刺骨,刚才下水捞人衣裳裤子湿了,刚才看路边儿有家面食店还亮着灯,我将车门锁好后步行进了那家路边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