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了一首诗。” “什么诗?” 我想了想,念叨说:“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,人比黄花瘦。” “去你他娘的,你念的什么狗屁诗?去把那女孩儿打发走,今天这事儿我既往不咎,如果还有下次,你知道什么后果。” 田哥语气平淡,但我听出了背后的威胁。 我出去一看,只见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