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叫我男人了, “其实没什么的,互相帮助嘛,呵呵,”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。 “你是?”她忽然发现了靠在西南角,正闭目养神的毛脸男人。 男人睁开眼睛见一颗痣醒了,他拱手道“南派土工,打金尖,陈建生。” 红姐现在的表情,是分凝重带着四分不屑,不过他还是拱了拱手,回话道“北派后勤,一颗痣,陈红。” 二人隔空点了下头,随后便不在和对方交谈,这也算是同行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