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 “什么啊这是?”撑着布袋口,借着微弱的光线,我定睛看去。 “什么东西云峰?”看我呆住了,红姐问。 蹬蹬的后退两步,我结巴着惊恐的大喊道“人人头!” “是那个老许的人头!” 可能是我的话刺激了安研究员,她此刻不住的摇头碎碎念“马上该我们了,马上该我们了,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” “李争呢!” “死了,死了,都死了,”安研究员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