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 “那我走了啊夏姐,晚上在来。” 回到沙坡头平房,我把这件事说给了把头。 把头说这样也好,拉回这里切最掩人耳目,别人也发现不了。我现在去外面找辆小货车。 当天晚上点多,我和豆芽仔跟着把头坐着小货车去了信义市场,司机是把头雇的,油锯很重,司机还负责帮忙一块搬。 “左拐进市场,顶到头到那家水果店停车就行,”我帮司机指路道。 “到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