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十余件,更别说随处陈列可见的官窑瓷器。 “坐吧。” 大厅正堂,开口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,他鬓角有丝丝白发,穿的是普通的白衬衫西服裤,白衬衫袖口向上卷起来露出大半个胳膊,看着像很普通的路人大叔。 “不冷吧,屋里开着空调,”他笑了笑,起身招呼我们坐下。 屁|股下坐着明代的黄花梨太师椅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开口问“阁下是” 这人看着我笑道“项云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