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田广洞,田三久派了个人在村口等着我们,帮我们拿行李,这哥们面熟,但我不记得叫什么了。 到了村医阿芳家,田三久正在院里上鞋油擦皮鞋,互相打了个招呼,我进了房间。 屋里,阿春趴在床上还没醒,她后背包了一层层白纱布,小妹和把头守在一旁。 “来了,路上没出事儿吧。” “没有把头,人怎么样了。” “伤口清理上了药,目前处在低烧状态,相信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