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边儿来的,路过而已。” “不过咱们这儿真有那种蛇女吗?”我问。 他放下茶壶,坐在对过沙发上,翘起来二郎腿道“当然有,不过一般人见不到,蛇女也不是长舌头,其实长的和正常人一样。” 我又问“那是不是活在坛子里?每天要用碗喝蛇血?” 他笑着说“是有在坛子里,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,喝蛇血到是真的,不过不是喝三碗,就那种小酒杯,每天三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