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唱戏,这女的一身红色宽大戏袍,头带流苏宝冠,唇红齿白,妆容精致。 这唢呐加上琵琶,听的人喜庆,像是谁在这里结婚一样。 台上女子仿佛没看到我进来,仍旧在开口唱着黄梅戏女驸马。 为救李郎 大概唱了七分钟,忽然,不知道谁打了个响指,声音轻脆。 伴随着响指声,唱戏声,琵琶声,唢呐声,戛然而止。 “你来了,恭候多时了。” 由于光线不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