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面的话不想说了,仿佛还没从那晚恐怖的回忆中走出来。听了这件事儿,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,不是当故事听,而是突然出现了三个字。 “铁鹞子。” 我马上追问“那天晚上的马上,有没有铁锁链?” “这个我没说!你怎么会知道!”彪哥顿时大惊失色。 我回想起了一个人,一个都快忘了的人。 秦兴平。 两年前,我们跟随秦兴平初次去了贺兰山,寄宿在他一位开饭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