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结伴走了这么多天,我心里有些不舒服,便蹲下来,手隔着薄薄一层床单,轻放在他额头上说“福叔,对不起了,我们别无选择,不能在带着你了。” “福叔,七月爬的仇我们会替你报,我希望你和福夏在下头,能早一点儿碰到。” 说完,我慢慢松开手,起身。 此时,折师傅突然指了指床单。 我惊讶的看到,床单包着的老福头部那里,慢慢湿了一小片儿,似乎是他哭了。 我扭头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