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鱼哥做的第一件事,是立即关掉了我的头灯。 漆黑的深夜,这具烂棺材被河水冲刷着,随波逐流。 棺材内,我们俩面对着面,借着稀薄月光,勉强能看到对方脸的轮廓。 不断有河水溅进来。 我上半身湿透了,紧张的喘气问“怎么回事儿,鱼哥!把头呢!” 鱼哥语气有些嗔怒。 “云峰,你怎么回来这么晚!整整晚了三天!要不是为了等你,我们早走了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