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就决定了他的恶,他会钻空子,抱着那种天真的念头去争取微不足道的机会,从不像我一样清高,是激进的,这一路上他有过太多次赌命,如果说我走的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的,他走的每一步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泣着血,疼的要命,是阴险狡诈的,就算现在的他找到了一定的归属感,但就像受过一次枪伤的狼这辈子都不会信人一样,他的归属感建立在那些人和物用真心对他,他能感知到的前提下,并不是他单纯的看开了,只是他明白了区分的艺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