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如何? 不好! 他们猛地想起什么,看着面前似笑非笑地李寒山,内心寒意暴涨,当即便要起身。 却发现浑身上下无力至极又重逾千钧,原本似大江般奔腾不息的圣力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,仿佛不听使唤一般。 “你……李寒山,你在酒里放了什么?”他们哪还不知道自己着了道,怒不可遏地质问道。 “也没什么,就是看二位在这禁地一守就是几千年,怪辛苦的,特意弄了些助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