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受伤,我这三者,有什么关系吗? 我头疼欲裂,耳朵里虽然听到,但一会儿就忘完了。 “如果够朋友的话,别碰她,我自己处理。不论是非,都是我自己的事儿。”殷亦桀声音低沉。不过我已经没兴趣听了,就让他自说自听吧。 “你自己呢,伤的重不重?刚才好像伤口又拉开了,能看到血渗出来了?”玉少叹了口气> 沉默片刻,殷亦桀道:“不要紧,现在天凉,过几天就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