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台那边的灯,终于都灭了;跟前的路上,也一片黑寂。 细微的脚步声,带着沉闷的回音,从不知道的角落传来,有种夜的惊慌 我压抑着呼吸,尽量和玉壶冰保持距离,又不能乱动,左右都是危险,我在艰难的寻找平衡。 过了好一会儿,脚步声听不见了,玉壶冰才咬着我耳朵道:“咱们脚底下,是个地下室。从莲台可以进去。今儿殷少运气好,躲过一劫” 我吃惊的听着,难怪刚才玉壶冰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