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刚好搁在沙发的扶手上,软软的像个枕头,我就被他抱在怀里,头搁在他肩窝,标准的投怀送抱,不过如此。 这会儿,被他抱着,还有点儿不大想动,因为,我有点儿怕。 真的是害怕! 刚才那一下,如果砸下来,别说有没有忄生命之忧,他非得头破血流不可。 再加上他的缺血小板这个毛病,不死的的脱层皮。[ 虽然那会儿我没想到这么多,不过这会儿,越想越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