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过药,见到衣服递过来,依旧靠边站,假装做什么?假装拿针筒去。 “可不可以不打针?”我觉得没这个必要,为什么让我受罪?[ “听话。”殷亦桀把大衣披到我身上,也不知道是让我听他的话,还是听护士的话。 “殷总,不打针也行,你就别折腾小可人了。”大夫极有人道主义精神,帮我抗议。 “没有刺伤吧?多久才能好?”殷亦桀拿着我的手,左看右看,也不过是狗看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