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么,服从领导安排,当个小跟班,少说多吃,我还是比较在行的。 可是还有件事儿,我问他:“寒假作业呢?还有寒假任务。” 每天四个小时,殷亦桀光出差就走了十几天,还有出去玩,谁知道又是几天,看来这寒假任务很可能会被他以政治方式解决。我有义务提醒他,但也不强求。 殷亦桀停下手,皱下眉头,很苦恼:我就是这样,总喜欢破坏气氛。想了很久,他才戳着我额头咬牙切齿的指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