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还有,他,其实蛮疼我的,至少暂时的,我可以依靠一下。 这一刻,我不想提醒自己终将离开,只想现在。 “给你把指甲铰一下吧?” 我低低的说,听起来类似撒娇或者讨好,虽然我并无此意。 殷亦桀惊恐的摇头,很夸张的又把手躲起来,连连拒绝:[ “我还是自己来。可儿很辛苦很能干很乖,能想到这我很荣幸,荣幸之至。不过,还是我自己来吧,不敢劳您大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