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子一阵麻木,意识就像被抽走,或者催眠了。 仅有的一线意识告诉我,我有危险。 纸巾有问题! 我果然如殷亦桀说的,上次那褐色羽绒服不过是外行货,而今天的,显然 显然不用我多说,身穿运动服的男孩(他面相看着不大,二十左右像个学生)拉着我胳膊。[ 我机械的随着他走。 一步一步,下楼,避开操场的方向,或者还绕开了别的什么,我并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