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着这只真男人的大手,几个指节都脱皮了。 我觉得,男人还是要脱皮才帅。 受伤不脱皮不行,没人能看到,有损英雄形象。 殷亦桀低头,亲下我头发,在我发间稍显口齿不清的道:“直说,二辆车子废了,怎么回事?” 我泡在他怀里,身上的酸痛感觉好了很多,还有玉壶冰的样子,让我觉得好暖和。[ 不过,如果撞烂了二辆车子,他自己的车子撞烂了,那该多危险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