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昨天那事也确实差点儿做成,这也不能怪我早熟吧。 问题是,抛开那个不论,我和殷亦桀,我们 “对不起。” 殷亦桀终只亲到我的鬓角,头埋在我肩窝,声音极轻,有些嘶哑。 “对不起”, 我们需要对不起什么? 我心头有一丝丝的,酸楚。 我,思维有些混乱。 我不知道我们有过什么样的对不起,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,或者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