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年今日,他为了我,忍受那般非人的折磨;去年今日,我依旧留着最后未开垦的自留地;今年今时,没有人,没有电话,没有,问候。 玉壶冰也没给我打电话。 我,似乎,新旧衣架子都不要了。 适应屋里的光线,我爬下床,拉开窗帘,光线虽暗,但确实是新的一年。 一天,一年. “都来米” 电话响了,我,侧耳听一下,好像是在客厅。 拿着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