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三两两的人,或急或徐的路过,回家的路,未必都很匆忙。 阳台的花儿,依旧葱绿,不多,九盆,长得都还不错。 茶花依旧开着,我站的位置,曾经,那个和茶花一样妖娆而红妆的人,不见了。 我,站在这个位置,却无法替代他的存在。 也,无法感受他残存的气息。[ 我不知道,他留下的印记,能持续多久,不知道。 进屋拿了件儿大衣,抱着本子,我,阳台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