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忽然有点阿q被判刑时的感觉。 阿q被判了死罪要画押时, “他生怕被人笑话,立志要画得圆,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,并且不听话,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,却又向外一耸,画成瓜子模样了。” 游街示众前,光头老头子很和气的问: “你还有什么话么?”[ 恩,我说的为什么有相似之处,原来是这“和气”在作祟。 警察叔叔竟然让我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