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。才醒来,一点儿力气都没有,脸色也不好。” 殷亦桀执着的已经将我抱起来,一如既往的,他就是这样,总这样。动作轻柔又坚决,好像我逃也逃不了。 “我能行。不论什么事,只有自己最可靠。” 不用抑扬顿挫,不用激情昂扬,不用声高八十分贝,脸色不好又如何? 我可以的,三天没饭吃我都熬过,还要逃命。[ 那时候,是谁逼得我逃命的? 现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