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我说:“难受就别说话,要我做什么吗?我今天陪了妈妈半天,感觉很舒服。” 殷亦桀嘴唇抿了下,向内咬了咬,说:“高兴就好。妈妈人不错,有空多陪陪她吧。” 翻个白眼,我无语,不知道他这个“妈妈”什么意思;难道很抒情? 蹲在地上,想了好一会儿,没头绪,我胡乱问问: “要我陪你吗?还是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?我妈炸了些地瓜花,让他们给你留一些?”[