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我连夜工作久了吧,脑子很乱,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。 他遇到这么大变故,有些变化,不是很应该吗? 又喝了半杯薄荷茶,我醒醒神,去殷亦桀卧室,这是我必须面对的宿命。 舒服送来早点,便退出去,不过他眼角一缕犹疑,我凑巧看见了,但不解何意。 殷亦桀靠在床头,面色苍白,病态明显;薄唇紧抿,看着我,眼神复杂,似乎不知怎么开口。[ 那就我先开口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