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亦桀那边等着笑话我们这边,声音这么低。 廖亮忽然拔高声音,得意洋洋的唱道:“荷叶水面撑阳伞,芦花水面共白头来。” “啪啪啪啪!”铭风他们一阵起哄,锣鼓又敲起来。 对面船上,殷亦桀看着我,浑身冷酷的气息能通过夜风吹到我身上。 我不知道他又玩什么,不过这么点打油诗,还难不倒我。[ 有些领导偶尔也玩风雅,我都能胡诌几句对上的。 廖亮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