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逝者,我是该恨,还是原谅,或者宽恕;又或是,当做家人或者殷亦桀最亲近的人一样去宽容和爱。 好像,任何一个词语,都无比的苍白,又沉重的让我难以接受…… “还生气吗?我将你让给哥……”殷亦桀,声音吱嘎的问了一句,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一些。 我的手有些痛,或许是我的心在痛,但我没什么感觉了;犹如遥远的风吹来,到我耳边,已经减弱。 或许不是风不冷,而是我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