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约瑟的话若是由情人说出来,自然是有情调; 但若是由旁人当着我老公的面说出来,这滋味儿,除了头痛,我想不到别的。 虽然我不在乎殷亦桀,但我在乎 别的某种东西。 李约瑟竟然笑了一下,很神秘,很自得;[ 点了点头,他说: “知道头痛就好,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 他的话,还是说给殷亦桀听的, 这个,大概是我头痛时的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