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身体下意识的抽动着,显然,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。 高渐飞和严奎,慌忙走到床前。晓晓并没睡着,她眼睛已经哭得红肿,嘴唇乌青,额头上满是汗水 太可怜了小姑娘痛了一晚上,但是,她却没有发出一声呼痛声,打扰别人的休息 “晓晓,”高渐飞颤声道,“还很疼?” 严奎忍不住冲上去,轻轻搂住自己的女儿,哽咽着。 “飞哥哥,疼……老爸说要疼几天,才会好。”晓晓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