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细密的汗珠几乎就没断过。一顿饭差不多吃得两个人同时虚脱。 到最后,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的倒霉模样,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,然后两个人就一起笑了起来。 唐德挥了挥手,包房里的舞女酒女乐师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。 “小子,你够狠啊,我几十年都没有和人赌过气了。和你在一起,感觉自己又像年轻了几十岁一样,怎么,现在还疼不疼?”唐德问了一句。 “还好。我发现,喝酒有镇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