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道:“我就是个主人的奴才而已,只有听命的份儿,至于其他的,我就一概不知道了,只是命我,酉时二刻将此物送到此地给老爷,其他一概不知道。” 钱谦益似乎得到了一点勇气,对啊,对方不过是一个仆人而已,再怎么说,自己也是堂堂一位礼部尚书,天下间数得着的大员,哪怕是面北而降,多少也能捞一个官做,怎么说也比眼前的仆役高贵啊。 “既然如此,你且退下,此物我已经收下了,自然会备下回礼,给你家